2008年9月25日 星期四

【鳳于九天】空流的觀察(偷窺)日記

X年X月X日

今晚與那個鳴王定下合約,看著鳴王那方一副驚喜從天而降的樣子,再看己方王子眼裡的興奮,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嘆氣。

這裡頭,恐怕唯一可憐的就是那個子岩了。

不過嘛,那個男人似乎也不是吃素的,顯然未來會有很多樂趣。

忍不住摸下巴,以後不無聊了,天可憐見,每天在王子身邊伺候,壓力也不是普通大。

唉,雖然王子完全看不出表情,可是為什麼我就是會看成某隻狼搖著尾巴、拿著筷子準備進食了咧?

我開始同情那個男人了。

不要懷疑,雖然我是海盜,但是該有同情心的時候還是會有的。




X年X月X日

真沒想到這個叫子岩的人居然還是處子,這下可好玩了,尤其王子還不願意讓別的人碰他。

啊哈!似乎越來越好玩了。

王子表面上看來雖對服伺子岩頗有怨言,但是到真的實行時,恐怕比任何人還更投入吧。

加上還要戒色,對王子真是一大考驗,想起王子的能耐,唉,又豈能用一柱擎天來形容,那根本就是歷久不衰,綿延無絕期。

不然,為何船上或者宮中,處處皆枕山、觸目皆美色呢?都是為了王子的龍虎棍啊!

扯遠了,拉回來拉回來,果不其然,第一天伺候完子岩後,王子就必須喝涼水了,第二天喝冰水、第三天咬冰塊、第四天潑冷水和吞冰塊、第五天泡冰塊水了。

真是糟糕,再這樣下去,船中準備的冰塊就不夠用了,而且泡的時間越來越久了,時間久也就算了,問題是冰塊融化的速度也更加快了。

之前,一塊椅子大小的冰塊可以頂一時辰,現在要五塊大冰塊才能頂一時辰,再這樣下去,30天未到,冰塊就要用完了,呃,大概連15天都撐不到吧。

我真想和王子說,要不要試試搖曳夫人的「立刻倒」呢?聽說這個和情人血一樣齊名,一服「立刻倒」,保證十年內有效。

不過要禁欲十年,好像又不人道了點。

算了,還是回頭和弟兄打賭比較實在,現在弟兄間最流行的一個睹就是看王子究竟會不會在三十天內破功,吃了那個人。

真想賭會破功,可是好像會對不起王子。

算了,再想無益,先去算算有多少銀子可下注好了。




X年X月X日

雖然一開始王子對於這種交合儀式感到不耐煩與厭惡,不過現今看來卻是樂在其中,除了必須克制性慾這一點以外。

今天還奉命去幫子岩採買衣物,真的很懷疑王子對於替子岩扮裝是不是上了癮?本來衣服裡面還包括了寵妾專用衣物,就是那種底下空空,一片撕開很好脫的衣服。

王子一看還邪笑看著我,對我說:「是不是要我用在你身上啊?只是把你送給誰比較好呢?」

我聽著都發汗,不會吧?王子,我這身老皮沒人要啊。

沒料到下一刻王子就又說:「去!叫縫衣師傅把那些正裝內裡全做成寵姬衣服的樣子,做得好的話就不叫你穿上那些衣服。」

我趕緊應了。

結果王子其實很喜歡嘛!

喔,可憐的子岩,雖然替你可憐,可是你不穿就會換我穿,反正你一人的犧牲可以為絕大多數人帶來好運。

你就認了吧。





X年X月X日 所謂慾望

不得不說,王子經過一番痛苦掙扎後(雖然之前王子也吃了不少的甜頭,但那有實刀實劍上陣的感覺好),終於得以實現美好願望。

廚房裡兄弟們都在慶祝王子第一次洞房花燭夜,甚至連紅豆飯都有了,雖然我有點奇怪紅豆飯其實應該是給子岩吃的才對吧。

只是沒想到,忘了誰說過的,好花不常開,子岩這朵花才開一夜馬上就謝。

半夜裡,房間裡傳來一聲王子的怒喝聲:「叫大夫!」

我趕忙跑過去看,幸好本人平時訓練有素,不敢喝太多酒,才能第一時反應,當然我不會承認自己是想看看後面會不會有好戲的。

沒想到會是子岩的腰閃到,老天,記得以前曾偷偷觀察,子岩的腰還挺有靭性的啊,怎麼會這樣?

過了幾天後才覺得不對,子岩需要休養也就算了,但為什麼連王子都一副極力忍耐的樣子呢?

直到某天不小心看見大夫走進王子的房間,這才後知後覺,看來王子同樣損傷不小啊,天吶,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戰況居然如此激烈,連一向在床事裡吃得開的王子都倒了大楣?

真的好好奇,王子到底傷到那邊?傷到那邊?真糟糕,要不要拿點東西去賄賂下大夫,問個詳細。

關心主人的身體也是屬下的義務啊。

其實這也就罷了,真的,如果真的只是休養就算了,以後機會還多得是嘛!

問題就在痊癒以後啊。

在日記裡讓我算一下。

首先是子岩傷好了,可是王子的傷還好,嗯,應該是王子的傷還好,所以王子才會故意丟下一句:「讓你再好好養身體,以免到時又承受不了我的熱情又傷到,那就損失大了。」

絕對是王子的傷還好,沒錯!不然王子不會說那種話,直接把人丟到床上開動就是了。

然後王子的傷養好了,看得出來他恨不得馬上就開始抓人去享用,只是沒想到有個不長眼的小兵,居然在與子岩的對打演練中,砍到子岩的腰,血流如柱。

啊~二度傷害~

王子那個臉啊~~我為小兵的下場掬把同情之淚。

很奇怪,明明王子可以去找別人的,可是卻沒有找女人來,只是眼睛裡的血絲一天比一天多了。

子岩傷終於好了,這其實是普天同慶的事。

因為我的腰也快禁不起折騰了,天吶,第一次覺得出操演練是件痛苦的事。

但是萬萬沒想到,有事的換王子了。

當王子想要抓人進去房間時,突如其來的一場地震讓子岩差點跌倒撞上一旁的兵器架,王子想護住子岩,反被鋒利的利刃割傷,這傷口的位置真要命,接近腿根,再差一點王子的命根子就不保了。

繼續養傷。

接下來好像還有子岩食物中毒、王子不知怎麼吃到搖曳夫人的藥,還有其它一堆拉拉雜雜的事。

總之等到王子再度吃到子岩時,已經是半年後的事。

好痛苦的半年。

兄弟們好不容易的半年,我也快哭了。

不容易啊不容易。

為啥他們兩人的事,卻要我們一起陪著痛苦呢?

嗚~~

今晚抱女人去,好不容易不用出操了。

半年不知肉味了啊。




X年X月X日 情人戰爭

自子岩來到單林後,看著這小倆口每天的戰爭成了我們為人屬下的樂趣,最初常看見子岩被王子欺負得不知所措、無法反擊,頗是有趣。

倒是沒料到有一天,王子也會被子岩反擊回來作聲不得。

輸了好大一筆金錢啊。

子岩的個性終於也被王子調教得有變化了。

我一定要把這歷史性的一天給記錄下來才行。

那天也算是個晴天,不過天邊帶點烏雲,現在想來是一種預兆才對。

王子在那天照例想對子岩不軌,子岩也實在學不乖,都已經被王子從裡吃到外,啃得乾乾淨淨,卻偏要一直掙扎,雖然很有趣,但是也覺得有些膩,沒料到那天來個翻轉了。

猶記得王子故技重施,又威脅對鳴王不利,本來照例的結局都是子岩一臉不甘的屈服,然後再來就會看到被推倒、吃掉、一臉自己不自覺的春意、我被王子打的過程。

那天變了。

王子面露威脅:「子岩你再不聽話,小心雙亮沙啊,到時你敬愛的鳳鳴主子會怎樣呢?」

子岩照例一楞,誰知下一步卻是拿起劍面朝西雷方向,大聲宣告:「主子,子岩辜負所託,罪不可恕,在此謝罪。」

說完就要往脖子上一抹,王子和我大驚,沒料到子岩居然會來這一招,王子連忙搶上阻止,大怒:「你敢!?」

「既是無法達成主上所託,子岩又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做勢又要往脖子上送。

王子氣極反笑,把那劍往他自己方向拉回了一點:「你真不顧合約?」

「既是達不成,一紙合約能有何用?」

再拉。

「你不顧嗚王了?」

又拉。

「說過以死謝罪。」

拉回去。

「………」

拉……..

如此往返一時辰,同樣的對話反覆出現,我都打呵欠了,他們還不結束。

我突然想起那嗚王說過的雞生蛋蛋生雞的故事,瞧目前不就很像?

一把劍拉來拉去也不嫌煩,到床上去比劍不是更好?

最後王子終於說了一句新的,不過那一句話讓我嚇醒,下巴好痛,打呵欠打到扭到下巴。

只聽王子說:「你還在怨我把你做得閃到腰?」

只見子岩臉上飛紅:「屈屈一腰,腰力比不過人,子岩認輸就是,何來有怨?」

這啥啥啥,我聽到什麼???

莫非是小倆口在調情吵架?

天啊地啊,我居然見到史上最不可能互相調情的一對在互相調情了???

王子又繼續往下說:「莫非你在怪我去找姬妾?」

子岩冷冷一笑:「子岩巴不得王子永不來找,又何來怪罪一說?」

「那你為何出現在房內?」

「不過誤闖。」

「真是誤闖?」

「姬妾是我命令叫來給你的,莫非王子不滿意,反怪子岩?」

「女人再好也不如你。」

「是嗎?那時不是都準備上馬了?」

「咳咳,子岩,你誤會了。」

「事實在前,何來誤會?」

我傻呆了、我楞呆了,真的是在調情吶。

王子好低聲下氣的語氣!子岩好幽怨的語氣!明天會不會下紅語???

正想準備繼續聽下去,卻見王子一個瞪眼,我再不甘願也只能走出去,我還沒看到結局啊。

不過隔天就見到王子一臉春風,看來事情解決了。

只是以後就常見到這種戲碼上演,子岩老是拉著劍往脖子上送,接著王子就來安撫。

喔喔~~看來會有好一陣子戲碼不會更新了。


~~完~~

【火影】【寧雛】惡夢 (贈腳踩西瓜皮)

所謂的命運真的是不可違背的嗎?

寧次望著天上的浮雲,腦中還不斷回想著剛才聽到的事,他無法接受!難不成人真的無法拚過命運嗎?就像他的父親一樣嗎?為了宗家而犧牲自己!?一點自由都沒有!只能為宗家生、為宗家死。

寧次心中有無名的情緒,他需要發洩,卻不知該對什麼對象發洩,但他唯一知道的是,和她再也回不到從前。

寧次悲傷的想著,是的,一切再也不能回到從前。



原本安睡的男人猛然張開眼睛一驚而起,映入眼裡的首先是天天看到熟不能再熟的天花板。男人半坐起身抹了下臉,平復已亂掉的呼吸,絲絲穿越門縫的陽光透露著又是新的一天,但男人卻完全沒有發現,只是一個勁的回想著夢境。

又來了,又是這個夢,自小而大幾乎不曾做夢,但是只要一做夢就必定是相同的場景,而且每次都不會有好事發生。

猶記得第一次做這夢時,是和雛田一家吃飯時發生噎食事件,讓他形象大受損。第二次則是受宗主所託訓練雛田時,發生溺水事件...不再細數,但有一個共同點────想至此,寧次不禁渾身一顫,不會吧?

還在胡思亂想時,門「依呀」一聲打開,寧次嘴角泛出一絲笑,轉頭看去,無論過多少年仍是帶著一臉羞怯笑容的雛田正跪坐在門口,即使雛田早已成為他的妻子已久,仍然不改當初。

「寧次哥哥醒了,可以準備吃早點了。」雛田說完想離去時卻發現寧次雖然還是一如以往微笑,眼神溫柔,但額上卻有一滴汗珠。

「寧次哥哥,你怎麼了?流汗了?」

「啊!沒事,只是做了個夢而已。」

雛田永遠都是這樣,永遠溫柔細心照顧別人,注意到別人的情況,卻總是不在乎自己的需求,每次都要旁人拉一把。

雛田放下心:「那寧次哥哥準備好了就可以來飯廳了。」說完關上拉門想離去,但卻又想起一事又回頭。「對了,寧次哥哥,昨天忘了和你說,鳴人和佐助待會會來玩喔。」雛田不吝惜送上大大的笑容才離開。

寧次在房內聽到消息足足呆了三秒才回神,楞楞地看著房門閉關上,聽著雛田遠去的腳步聲。

他就知道,每次做這個夢都沒有好事,而且每次都和他有關,沒錯,就是他,當代第六代火影大人──漩渦鳴人。

寧次頭痛極了,實在很想找個藉口出門去,只要不見鳴人那張臉就可以,可是雛田會失望,雛田一直對著鳴人懷著感謝之心,也一直希望兩家能保持友好。

不能讓雛田失望啊。




雛田把碗筷放下,端詳著寧次的臉,寧次過了幾秒才發現。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寧次哥哥在每次鳴人來的時候都會這樣呢。」

「呃!我有怎樣嗎?」寧次心中一驚,難道雛田看出我其實並不樂意讓鳴人來家裡?

雛田笑得燦爛:「寧次哥哥在想著如何招待鳴人和佐助對不對?」

「唔...」雛田永遠都是這麼無邪,寧次心中有點感動。

「寧次哥哥和他們感情永遠都那麼好,真的很令人感動。」

雛田,其實事實並不是妳想的那樣,但寧次只是默默吃著手中的食物,一點都不想戳破,就讓雛田這麼想吧。

「好得讓雛田都有點嫉妒了。」雛田的表情透露著一絲細微落寞。

「雛田,其實...」寧次一聽,急忙回答。

其實我和鳴人感情一點都不好。

寧次想這樣回答,但一看到雛田的眼神及帶笑的表情,又把話吞回去,就是這個表情讓他目眩神迷,自從幼年時第一次見到雛田時就是了。(幼年回憶總是美化的) 話到一半說不出口,並不是寧次不想說,也不是雛田的表情讓寧次心生不忍不出口,而是.....


「喲喝!雛田、寧次,我和佐助來看你們囉!」一個精神飽滿的聲音從玄關一路傳到飯廳。「唉喲!痛!佐助,幹嘛打我!」聲音逐漸減弱直至無聲。

光聽鳴人的聲音,就可以想像鳴人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鳴人雙手扠著腰絲毫不顧禮節大聲笑著大聲嚷嚷,佐助看不過去,反手賞了個爆粟給鳴人,鳴人挨擊摸頭卻不敢做聲,只得看著佐助冷臉但發作不得,只能委曲看著佐助,而佐助表情冷淡以對,眼神卻有一絲無奈。

這個情景雖只是想像但也足夠讓在飯廳裡的寧次和雛田發笑了。

雛田在兩人進來前先一步拉開大門:「火影大人、佐助,進來吧,要不要一起吃飯?」

鳴人笑開著臉,毫不客氣馬上走向飯桌前坐下:「太好了,早上可是吃都沒吃就出門了,真好,可以享受到雛田的手藝,寧次真是好樣的,可以每天享受到。」

雛田臉紅了一紅,寧次則是咳了咳。

佐助暗嘆一口氣,也跟著坐下:「我們來打擾了。」



「火影大人和佐助公務繁忙,還要撥出時間來訪,也真是難為了。」寧次不經意的開口,眼角微微瞄向鳴人。

佐助默不開口,他當然知道寧次的言下之意,擺明了就是不歡迎鳴人來訪,也很清楚寧次的態度為什麼會變這樣,一想到這,佐助忍不住心中嘆氣再嘆氣。

佐助微微偏頭看著鳴人,就不知這小子到底明不明白了。

可惜的是鳴人向來以粗神經著稱,對寧次的話意只當是關心:「唉呀,寧次不用在意啦,我們也是偷溜啦!」

佐助怒從心來,也不想想為了他的偷溜,他花了多大的勁躲開那些囉嗦的部屬,回去還要解決那些堆積的公文,正想再賞給鳴人一個爆粟時。

「火影來這有事嗎?」雛田的一句話正好及時解救鳴人的頭部免再受摧殘。

鳴人渾然不知自己剛剛躲過一劫,猶自興高彩烈:「喔,是這樣的,昨天接到鹿丸的信,說在外周遊列國回來了,然後還要帶著手鞠回來,並且要辦訂婚宴,所以想說趁機幫他舉行個歡迎會,所以來找你們商量。」

寧次聞言,只是淡淡睨了鳴人一眼,沉默了一下才開口:「你少瞎攪和了。」

「啊?」鳴人的笑容瞬間停了一下。「我剛好像聽到什麼?」

「不要瞎攪和。」寧次再度回答。

說得好!佐助心中暗暗贊同。

雛田沒料到寧次會這樣回答,擔心望著寧次,同時疑惑寧次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鳴人這次聽得清清楚楚,不是寧次說錯,也不是他聴錯,寧次確實說出了那幾個字。

「你最好說清楚!!」鳴人被潑了一盆冷水,心情變差,口氣自然也好不到那去。

寧次放下碗筷,直勾勾看著鳴人:「你真想知道?」

「好吧,我們到庭院談。」不能再多一個受害者了。

說畢率先向外面走去,鳴人哼了一聲也跟著出去。

雛田正想開口:「寧....」卻被佐助阻止。

佐助對雛田搖搖頭:「沒關係,讓他們去吧。」

「真的沒問題嗎?」雛田依然有些放不下心。

「沒問題的。」佐助給以一個肯定的眼神。


「嗯。」

一派平和的日向家庭園,現在不知為何卻多了點凝重的氣氛。

「你說,為什麼不慶祝?」鳴人雙手扠腰,一臉兇相。

「你真的一點自覺也沒有?」寧次反問。

「咦?」鳴人聽到這句話,再沒了先前的怒氣,露出一臉呆相,什麼自覺,他那需要什麼自覺,開慶祝會跟自覺有什麼關係?

寧次見了鳴人這副模樣,原本的冷靜不翼而飛,那副呆樣真的是第六代火影嗎?第五代火影不會是瞎了眼吧?連自己做過的好事一丁點都不記得!他當初鬼迷了心竅才會找他幫忙!

寧次再也掩飾不住怒氣:「不要告訴我你早忘了那回事!」

鳴人更加摸不著了,現在的情形似乎已反過來,換成寧次一臉怒氣質問著火影,而應高高在上的火影此時卻像做錯事卻猶不自知的小孩子一樣接受質詢。

「到底什麼事?」

這句話把寧次原先猶剩幾分的理智全轟到天外。

只見寧次揪起當代火影.鳴人的領子大吼:「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屢次在雛田前出糗!」

「有嗎?」

火上加油!

寧次臉都快扭曲了:「那次我教雛田忍術,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來,我也不會在行使白眼途中差點眼睛抽筋,讓雛田看笑話。」

「呃呃,那不是你那天眼睛狀況本來就不好嗎?還硬要找時間和雛田在一起,才會變成這樣不是嗎?」

「什麼!你再說!」

「不.....」聲音細若蚊蚋。

「還有,再上上次,我約雛田去河邊釣魚,又是你出現,害我掉下河裡,頭上還頂著一尾魚讓雛田看見,你那時還敢笑!」

「啊啊,我只是看那時你們兩個都不說話,想過去說個笑話解解悶嘛。」

笨蛋!那叫氣氛!

「再來一次全村聯誼大會,若不是你,我不會因為滑倒而不小心撲倒丁次,差點讓雛田誤會!讓日足大人看到我那副模樣!」

「這、這,我只是看你拿著東西好像不方便,想過去幫忙拿.....,不是你平衡太差絆到小石子跌的嗎?」

這傢伙還是不悔改!寧次直吐血,但仍是勉強忍住。

「最重要的一次,我找那時已經是火影的你一起上日向宗家提親,結果你還是搞砸,讓我在日足大人面前丟了臉,我在日足大人面前撲倒雛田,還敢說不是你的錯?」

鳴人這次真的心虛了,他不是故意的,他那時只是覺得寧次好像很緊張,想給他打打氣,所以往他背上拍了一下,那知那麼剛好就讓他跌到雛田面前,而且還那麼剛好,差一點點就把雛田的腰帶扯開露出春光。

他真的只是想幫忙啊。

「所.以!不准你再插手任何一件事,包括這次的鹿丸也是!」寧次大吼,該死,而且每次出糗都一定會做類似今天早上的夢。

每次夢見都會碰到鳴人,然後再發生壞事,無不靈驗!



「寧次哥哥?」

寧次僵住當場,這聲音?寧次緩緩轉過頭,雛田正站在庭院門關前,怯生生的露出一張小臉,完了,他一向在雛田面前保持的溫和形象....

惡夢.........成真了......

【無德無才】驚見同人女

此文贈給泠楓(楓過留葉),所有權人為泠楓(楓過留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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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妖魔,還不快把我們放了,見了真龍天子還不快退下!」蒼宏銘擲地有聲地朝著眼前衣著怪異的女人發話,把掙扎的蘇瑞緊緊護在身後,不讓他出來。

至於顏筠也是類似的情況,蘇宿把他緊箍在胸前,捂住他的嘴不讓顏筠發話,怕顏筠說錯了話惹怒了眼前這個妖女。

至於肅王和宋離也是差不多情況,只是兩人兩手緊緊相握。

妖女則是抬眼瞄了眼前一眼,慢吞吞開口。

「我不是妖女,也不是妖魔,此地是我的私人空間,我的正職是魔法師,兼職是任職某公司求溫飽的小職員,副業則是腐女,別名是耽美狼,級別骨灰級。你們說說,你們誰是攻是受,說得我開心就送你們回家去。」



「該怎麼辦才好呢?」

一個看上去不超過三十的女子瞪著眼前的幾個物體,踢踢眼前的物體,話裡語氣好似發愁,但是女子的眼睛卻是有點發亮,像是發現獵物的狼一般。

就在前些時間,女子來到這個專屬於自己的空間內,正打算坐下來開電腦上網搜尋點耽美小說時,卻敏銳的發現身後的空間有絲異動。

微眯起眼回頭,發現眼前的物體有些扭曲,好像電視上訊號不清,線條嚴重歪曲的模樣,漸漸的,在一陣極度彎曲,緊跟著線條拉緊拉直,拉到極限後裂出一道口子,漸漸拉大、變圓,接著從裡面跌出了好幾個人,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

女子看著眼前這幾個人,男的、長相良好、類似中國的古裝穿著,而且還是手牽手,嗯,莫非這幾個全是...同志?

同志!?

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啊!

就憑這一點,她就不想去查時空扭曲的原由,即使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空間堅若磐石也一樣,連偶然的時空扭曲都不可能在這出現也一樣。

一雙賊眼瞄來瞄去,決定弄杯飲料來喝,靜待這幾人的清醒。

過不多時,有幾個率先醒來了。

肅王搖晃著頭爬起身,一手扶著額頭,思緒尚未清明,身體卻已先一步敏感得發覺有他人的氣息。

這下腦袋全清醒了,肅王馬上運功往氣息發出的地方一看,只見一個穿著怪異的人笑眯眯的往自己這裡瞧。

真的是很怪異的一個女人,這是肅王的第一個想法。

不像一般女性穿著,層層布料鬆緊有致得貼在身上,不知什麼做的布料緊貼在女人身上,身體的曲線完全表露無疑,袖子只到肩膀以下一點點,至多遮住腋下而已,往下看,那應該是褲子吧,居然只微微包住臀部而已,大不了再包住臀部周圍一點肉而已,這什麼服裝!

肅王狼狽的轉過頭,良好的教養讓他發現自己正不禮貌盯著人家看,一轉頭,發現宋離也醒了,同之前的自己一樣,發呆著朝著那女人看。

離宋離幾步遠的蒼宏銘、蘇宿也醒了,同樣都是瞪著眼前女子不放,至於那個蘇瑞和什麼顏筠被蒼宏銘和蘇宿抱在懷中護著。

肅王的注意力從那個女子的身上轉移開來,現下才有心思打量這個地方,真的很奇怪的一個地方,他完全說不出這些奇異的物品是什麼,也形容不出,但至少還認得出桌子和椅子。

有一面全是書,這裡是書房嗎?但那些書是什麼啊?「聖魔之血」、「純情羅曼史」、「鳳于九天」、「一個爹爹三個娃」、「妖魔的封印」、「彩雲國物語」、「今日開始是魔王」...全是沒見過的書。

至於其它的擺設,他就完全認不出了。

注意力游離之中也與其他人碰上,都在彼此的眼神之中讀到不解。

最後終於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度回到眼前這個女子身上,只是眼睛只敢停在女人臉上,雖然這樣一直盯著人有些不禮貌,但是停在其他地方更不禮貌。

只見那個女子仍是笑眯眯的,然後不知何時醒來的蘇瑞和顏筠瞪大了眼望著眼前女子,接著視線在四週搜尋了一遍,露出驚喜和驚訝的眼神。

驚訝還能理解,但驚喜?

驚喜?會不會奇怪了點?難道認識這女子?可是也不像,難道...記得宋離提過蘇瑞是來自於其他地方,是這個地方?

然後肅王看見女子的眼神由興味轉成熱切,肅王覺得毛骨悚然,下意識緊緊擁住了宋離,正想開口,就聽見蒼宏銘開口。

「大膽妖魔,還不快把我們放了,見了真龍天子還不快退下!」蒼宏銘氣勢浩然開口。



唔,這小子真是越來越可怕了,越發地成熟,即位短短幾年間就把國家治理得井然有序,國力日愈強大,真是不可輕視的人。

這一趟藉著理由去南楚拜訪果然是值得的,只是沒料到會再次遇到蘇瑞,也沒想到會碰到蘇瑞的朋友,更沒想到在飲酒作樂時,碰到這個奇象通通把他們捲到這個怪異地方來,還碰上這個怪異女人。

「我不是妖女,也不是妖魔,此地是我的私人空間,我的正職是魔法師,兼職是任職某公司求溫飽的小職員,副業則是腐女,別名是耽美狼,級別骨灰級。你們說說,你們誰是攻是受,說得我開心就送你們回家去。」

女子終於開口說第一句話,但是怎麼完全聽不懂?

結果蘇瑞、顏筠當場興奮到掙脫愛人的懷抱,立刻衝到那女子面前。

「腐女!?好懷念這個詞,妳是那個地方的?不,聽過露西弗網站嗎?」

「莫非是同鄉?我是2006年來的,妳呢?」

蒼宏銘、肅王、宋離、蘇宿原本蓄勢待發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由蘇瑞和顏筠的反應琢磨,這個女子應該是無害的,也沒有什麼不軌舉動,而且和蘇瑞、顏筠是同個地方來的。

女子一聽咧開嘴笑了,臉變得更興奮,那個眼神啊,名字就叫惡虎撲羊。

「看來是同道中人啊,沒想到居然也遇到穿越的,還一次兩個,更沒想到是同人男,珍稀啊。」

女子一邊說一邊示意所有人往一個方向走。

來到這個女子稱之為客廳的地方,所有人都有點傻眼。

蒼宏銘、肅王、宋離、蘇宿驚訝得自是從未見過的現代擺設;但是蘇瑞、顏筠驚訝的是燈光居然像是魔法世界中所說的光系魔法,點點柔和火光被包裹在圓形光罩下,光罩裡好似還有清澈的水流動,數個精巧的光球就這樣漂浮客廳四周散出光明,帶來足夠的照明。

「好了,就先坐著吧。」女子指那些看來像是臥榻的椅子示意他們坐下。

蘇瑞、顏筠倒是毫不遲疑就坐著了,倒是其他人對於這軟軟的椅子有些驚異。

顏筠笑得開懷:「唉呀,就知道你們肯定沒見過,這是沙發啦,軟軟的很好坐吧?宿宿,坐啦,還有那個誰啊,小肅和小離離是吧,一起坐啊。」

肅王頓時臉黑,宋離只是笑笑不答話,而蘇宿拉了拉顏筠,示意顏筠不要再說話,可惜顏筠仍是一臉不明所以,不過倒是乖巧得不再搭腔了。

蒼宏銘則是緊挨著蘇瑞坐,雖然對這個地方有些驚異,但是仍然安然坐下,不過仍是緊握著蘇瑞的手。

女子笑吟吟地看著他們從一開始的陌生、不適應直到安靜坐著,八風吹不動,適應能力非常強,心中大為開懷,可惜了,待會又要讓他們小小雞飛一下了。

手指隨意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接著從裂開的空間取出各式各樣的器具。

「蛋糕、餅乾、紅茶、咖啡、杯子、茶壺。」

每取出一樣就說一個名字,待女子全部取出放在桌上後,只見女子微笑著兩手撐在桌面上:「好了,我的名字叫泠楓,現在蘇瑞、顏筠留下來,我們要聊聊同鄉情,至於其他人,客廳中有書、有電視,請隨意,我會給各位派一位精靈隨侍在旁,有需要服務者舉個手就好,渴了、餓了可以回來這裡吃東西。」

接著4個長相一樣、背後有薄翼、身長不過一尺的精靈出現,然後泠楓一擺手,蒼宏銘、肅王、宋離、蘇宿就被這些精靈半拖半拉著到客廳其他地方去參觀。

雖然被硬拉著至泠楓所說的電視或書櫃面前,可惜4人均心不在焉,手裡雖然翻著印刷精美的雜誌,但耳裡卻是極為專注聽著那三人的動靜。

「我是泠楓,腐女資歷少說也有十年了,你們呢?」

「蘇瑞,之前是西醫實習醫師一名,同人資歷有十幾年了,和顏筠一起穿的。」

蘇瑞非常開心能見到同鄉。

「顏筠,跟蘇瑞一樣,不過我是被以前的未婚妻帶進耽美世界的,楓楓啊,妳也是穿越一族啊?妳說妳是魔法師,難道妳穿到奇幻世界去了?」

顏筠也是一臉興奮,好久沒碰到可以一起耽美的人了,又不常見到蘇瑞,而蘇宿似乎很不喜歡聽到那些,讓他非常鬱悶,現下終於見到同好,而且還是穿越的。

「是啊,我第一次穿就是跑到魔法世界,在那裡學到魔法,現今我才能製造自己空間啊,並且自由來去各空間。」

泠楓咯咯笑著,且有越來越尖銳的現象。

「厲害,我也想要魔法啊,多方便。」

「哈哈,說說你們的糟遇吧,你們怎麼遇到他們的,有兩個可不簡單,身上都有王者之氣啊。」

「太厲害了,是不是學魔法的人都這麼行啊,跟妳說,那個叫蒼宏銘的是瑞瑞的愛人,是南楚的皇帝喔。瑞瑞很厲害,找到一個皇帝當愛人。另外一個是別國的王爺,叫肅王,旁邊是他的愛人叫宋離的樣子,最後一個是蘇宿啦。」

顏筠倒是一股腦把所有底細全說了。

惹得一旁蒼宏銘三人全看向蘇宿,眼裡全明白說著:你怎麼管教的?

蘇宿摸摸鼻子,低頭假裝看雜誌。

雖然那雜誌讓他既臉紅又不明白,這是人物畫像嗎?應該是吧,可是為什麼幾乎都是裸體的?要不然也是輕衫半解,最重要的是看起來好像都是男的...,還有一個男的壓在另一個男的身上...。

那邊繼續傳來說話聲,他們說得可真高興啊。

「小瑞啊,皇帝耶,那談戀愛很辛苦啊,有時候付出與收穫不成比例啊,堪稱投資報酬比率最不成正比的了。」泠楓同情地說著。

「呃,他對我很好的。」蘇瑞一臉尷尬。

顏筠可不服氣了。「那有,瑞瑞,你根本沒住在皇宮,還是住在青樓裡過日子,那個姓蒼的也只有偶爾才把你召進宮相聚,更別提他還有皇后,那些女人欺負起人可不手軟。」

「筠...那是我自願住到宮外的。」蘇瑞無奈,總不能大庭廣眾下跟大家說明蒼宏銘時常溜出宮外跟他相聚,而他除了名義上的召見,也常被護衛偷渡進宮裡嗎?

蒼宏銘一手死抓著書,但眼睛根本沒注意書的內容,死瞪著蘇宿。

蘇宿假裝沒看到、沒聽到,抓起另一本書,急急如律令?再翻下去,人妖戀?是將軍和宰相?呃,皇帝被人上??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聽起來還真有一點點身在天涯、心在咫尺的感覺啊,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反正最後不是羅密歐與茱麗葉就成。」泠楓摸摸下巴,接著好似想起什麼。「不過皇宮啊,你們不覺得皇宮其實是個講鬼故事的好地方嗎?而且是玩試膽大會的最佳選擇?」

「啊?」蘇瑞和顏筠都有點迷惑,怎會突然提起這個。

泠楓擺擺手。「沒啦,之前去了趟日本玩,剛好遇到有人在玩試膽,突然想到的。」

顏筠一臉明白。「聽妳一說還真有理,皇宮最不缺的就是陰謀、謀殺之類的了,而且那麼多政變,加上心情不好處死的,冤魂好多。」

「那倒是,幸好我不住皇宮裡。」蘇瑞也大表贊同,全然忘了親親愛人就在不遠處,而且是皇帝。

「除了皇宮,那些什麼大人、王爺的府第也很適合玩試膽啊,看看通常政變是從王爺府開始的,不然小妾爭寵啊什麼的,也是夠上演好幾齣鬼故事了。」

「就是就是,看看電視演的就知道,為了宮內的一些計謀啊什麼的,不管那一方啊,往往一些知情人士最後都得死,更別提派出去暗殺的人,搞不好最後又被上面再暗殺一次,以防洩露機密出去。」

「嗯嗯,突然想到現在南楚、北越之間的爭鬥也很適合搬上電視演戲呢。」

「這兩個國家間的爭鬥有春秋戰國時代好看嗎?唉呀,我想起某某某演那個秦始皇還是帥啊,其陰狠的一面演得絲絲入扣啊。」

「妳說是的是那個啊,我倒覺得某人演康熙演得很不賴,帥氣啊,那個爭回主權的狠勁還有與群臣的互動真是夠精彩的。」

「啊啊,還有還有大漢天子也不錯啊。」

「每次都要自稱為朕的、本王的,哈,真是有氣勢啊,一舉手就是下令要人殺誰、要人辦什麼事的,哇,帥啊。」

「個人認為只要不涉及本身,活生生上演的宮廷生活是遠比電視劇來得更精彩、更具真實性。」

「唉唉唉,宮廷生活就是要這樣,腥風血雨、慘絕人寰、好戲連台不冷場,這才叫宮廷啊。」(稍稍借用伊達朔弓某句台詞)

隨著三人愉快的交談,蒼宏銘和肅王都是一臉青黑。

我們是呼風喚雨的王者,難不成現在成了戲子了?


宮廷的事居然被當做戲來演?

這、這、這忍無可忍。

很想轉過身給他們好看,可是回不回得去還掌握在那女人手上。

可惡!

忍!

「對了。」泠楓話鋒一轉,擊掌。「可不可以把你們的故事告訴我啊,反正你們現在也不在現代了,我可不可以把你們的故事寫成小說投稿去,若有稿費,我可以把所有稿費買現代的東西給你們喔。」

蘇瑞和顏筠臉色好像吞下去的雞蛋哽在喉嚨中一樣,小說!?

顏筠怯怯舉起手,沒辦法,他從現代開始,就對腐女沒轍:「我們的故事沒有什麼好寫的,也不過就這樣。」

蘇瑞猛點頭,開玩笑,他和蒼宏銘的感情幹嘛要攤露在他人面前,這種事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蒼宏銘和蘇宿聽到立刻轉過身,正欲開口,那女子卻涼涼的說:「想不想回去?」

泠楓優雅一手撐頭,眼睛掃過眾人一遍,掛上一抹微笑,啜上一口茶,在他們看來卻如同惡魔的微笑,讓獵物自己不想送上門卻又不得不為,渾身僵硬。

肅王嚴肅地看著蒼宏銘:「大局為重。」

蒼宏銘鐵青著臉望著肅王,心中直把肅王殺死千遍萬遍,心下卻也明白若真要離開這裡非得靠著那個女人不可,朝著泠楓死死地開口:「書不會在三國市面上流傳?」

「放心,除了主角,其他人不會拿到,當然你們若有辦法到我這時代則另當別論。」

接著泠楓回過頭來:「有什麼關係啊,就當做是紀念咩。」

蘇瑞和顏筠看著眼前腐女的微笑,齊齊吞了口口水,怎會因為看到同鄉太高興而忘了腐女是最恐佈的呢?

這下子好像不答應也不行了吧。

「放心吧,書出來我會送你們幾本的,哦呵呵呵。」

那滿室圍繞的笑聲頓時成了他們永世不想再想起的夢魘。


END


尾聲一

「瑞瑞,你在看什麼?」

雙手橫過蘇瑞的腰不輕不重的攬過來自己身前,下巴輕輕摩娑蘇瑞的頭頂,舒服的輕嘆,眼睛微眯的當下也不忘瞄下蘇瑞手上的紙張。

蘇瑞似已習慣蒼宏銘的足不出聲,放鬆自己投入蒼宏銘的懷裡,任由蒼宏銘上下其手。

「看宋離寄過來的信。」蒼宏銘一聽臉色大變。

「什麼!?宋离!?瑞瑞,你怎麼可以隨便與那種人往來?他如果再傷害你怎麼辦?」

蒼宏銘直到現在只要一想起蘇瑞在北越遇到的遭遇,仍是心有忿忿,連帶的連宋离也看不順眼,就算他幫過蘇瑞也一樣。

「他寫了些什麼?」

他要看好蘇瑞才行,不能讓蘇瑞被帶壞了。

蘇瑞沒什麼意見的把信遞給蒼宏銘,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其實他很替宋离高興,暫時能過好日子了。

蒼宏銘一手環著蘇瑞的腰,一手拿著蘇瑞遞過來的信在蘇瑞旁邊坐下觀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讓蒼宏銘的眼一抽一抽的。

「蘇瑞展信如晤:


不知近來如何?但是我現在很清閒,呵呵,這都還要拜你和你朋友所賜,才能讓我有多一點的清閒時間。

現在北越的勾心鬥角少了些,然後貴國的探子好像也少了些,肅王似乎也在休息中,清晨上上朝,回府後喝喝茶,套句你們說的話,西線無戰事,大家和平過日子。

呵呵,希望清靜的日子能保持久一點。

對了,你家那位現在大概也可以清靜過段日子了。

有空我會再去找你聊聊天的。

呵呵。

宋离」



蒼宏銘看完嘴角微微抽搐,一想起上次在那女人的地方發生的事就覺得一肚子氣,那個女人在離開前還拿了那些古裝皇宮電視劇強迫他們看。

未了還品頭論足一番,說是那個陰謀可以學學,這個人演將相多麼唯妙唯肖,一想起自己以後時代若也有電視的出現,然後自己的故事也要被那些人搬上台面演戲,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像自己也當上那個什麼演員一樣。

但是一想到北越也有人和他一樣不想當戲子,心裡就痛快得很。

嗯嗯,該如何嘲笑他呢?還有如何回報他呢?

蒼宏銘想起深藏房中的一本名為「無德無才」的書,肅王那個傢伙,等著瞧吧。




尾聲二:

肅王一進房門就見宋离捧著一本書笑開著臉看,桌上還散落著一堆信件,抬眼見宋離手拿一箋信紙,眉目間有絲笑意,隱隱之間竟頓生不祥之感,正想收腿退出房間,卻是已來不及。

宋離一臉壞笑,與平常的媚笑大不相同,讓肅王頓生驚艷之感,暫時消去腦海裡不祥的感覺。

宋離揚揚手中的信紙,又指著另一疊攤開的紙張:「你瞧瞧。」

肅王皺了皺眉:「那是什麼?」

「小說的回信,說是讀者回函。」

肅王瞪大眼,那個死女人!

竟然真的拿去那個什麼叫出版社的鬼地方投稿了?上次那女人鬼魅一般出現,丟下兩本書後就尖笑著離開。

翻了翻書,雖然主角是蒼宏銘、蘇瑞;蘇宿、顏筠那兩對,但是對於自己也出現在書裡感到不滿,這下他對蘇瑞做的事全曝光了,南楚那個皇帝想必不會放過自己。

沒想到現在還有回信,那個女人想做什麼?

「那個見鬼的女人。」肅王低聲咒罵,橫眉怒目,看得宋離再次揚起笑容。

在那堆已攤開的信紙裡隨手拿起一張遞到肅王眼前。

「看看吧,泠楓說是有關我們的回信全給我們了。」

肅王遲疑了一會,終於還是接過信。

信件一:

「楓楓大人:

好喜歡妳的書啊,無德無才寫得真是太好了,但是那個肅王太可惡了啊!居然這樣對待宋离,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優質女王受!?真是不可饒恕!強烈要求大人若有寫肅王的故事時,一定要好好虐待肅王。」

肅王頓時黑了臉,繼而大怒,這是那裡來的大膽刁民,居然敢說出「好好虐待肅王」這番大逆不道的話來。

續看下一封,更是讓肅王臉色由黑轉紅再轉青,口吐白沫。


信件二:

「楓大:

我堅決支持宋离另找他人共度歡樂生活,像肅王那種怎麼給宋离幸福和性福?居然找人強X小离离,哼!搞不好是肅王自己無能,要靠這種方法來滿足自己的下半身,哼!大人若要寫宋离的故事時,一定要給宋离美好結局,至於肅王,那個膽敢強奪小瑞,讓蒼蒼不幸福,還要找人強X小离的人,就讓他在一旁爛!讓他被別人先姦後殺、再姦再殺、翻過面來、再姦一次、再殺一次、翻過面來、再來一次。」



信件三:

「楓大:

可憐的蘇瑞終於逃過肅王魔掌,回到蒼宏銘身邊了,總算是好結局啊,幸好沒被肅王吃掉,可是肅王絕對要給教訓,要讓他被SM,被架上木馬,被人輪X,才能消我的氣。」


自此肅王再也支持不住,氣到昏過去好幾天。

【無德無才】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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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泠楓(楓過留葉)

  作品名:無德無才



  「瑞瑞,你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蘇瑞心底從不說出口的心,在蘇瑞面前,蒼宏銘從不自稱為朕。

  「我那有生氣?你感覺錯了。」

  「瑞瑞別這樣,又不是故意做得讓你下不了……..。」

  最後一個”床”字含在嘴裏未說出口,蒼宏銘看到蘇瑞越來越紅的臉,將要轉羞為怒,很自覺的住口不說。

  「不許跟來!」

  蘇瑞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可惡!明明就是自己色心大發,還敢說是自己泳褲的錯,說什麼那穿著讓他把持不住,結果做得讓他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下得了床。

  腳步蹣跚,後方傳來一陣陣刺痛。

  混蛋!混蛋!一年到頭髮情的混蛋皇帝!蘇瑞忍不住這麼想著。

  蘇瑞漫步到了花園,眼睛一抬,發現顏筠也朝這方向走來,一臉咬牙切齒,口中低聲嘟嚷著,呃,姿勢也有點不太………。

  「筠筠。」

  低低的呼喚提醒了顏筠其他人的存在。

  顏筠抬頭看見蘇瑞正以一臉苦笑的表情面對著他,顏筠心下也有點明白。

  「瑞。」顏筠回以一笑。

  兩人相對默無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再多的言語也比不上此刻的默契。

  「你(你)昨晚如何?」

  兩人不約而同同時開口,聽見對方的話時齊齊笑出聲。

  「唉喲。」

  「唉喲。」

  笑得太大聲,抽痛了後面的傷,兩人不禁痛出聲,伸手揉揉昨天慘遭疼愛的部位。

  「我們去那邊坐吧。」顏筠提議。

  「嗯。」

  「本想遊完好好聊天,沒想到游到一半……」顏筠低頭嘆氣。

  「誰叫這些人成天都在春天裏。」蘇瑞毫不客氣的評論。

  「春天啊?我想起璀璨了,當初若不是她的鳥願望,我們也不會來這了。」

  「你那個原來的未婚妻啊?」

  「是啊。」

  唰~~

  突然花園某處傳來一陣騷動。

  但已經陷在自己回憶裏的顏筠和蘇瑞並沒有發現。

  「這下真是遂了她的願。」蘇瑞大大嘆氣。

  「那倒是,如果讓她看見他們,不知會怎樣?」

  「可能會開始進行鑒定吧。」

  「沒錯,這是所有腐女耽美狼的第一反應。」顏筠定眼看著蘇瑞。「若是提到這個,你家那個應該算什麼類型?」

  「嗯,這個嘛,可以形容的類型可多了,先說你家的如何?」蘇瑞摸摸下巴沉思。「然後我再形容他。」

  「好啊。」

  「林林啊,乍看以為是誘受型,可是相處過後才知是披著誘受的皮,其實是誘攻型,可是到最後怎麼看好像是強攻?」顏筠皺眉,思考著什麼類型較適合形容。

  「嗯嗯。」蘇瑞一邊聽著,一邊思考印象中的林翊和蘇宿。

  「至於蘇蘇啊,起初以為是弱攻,至少那時我認為林林是誘受,蘇蘇是弱攻,兩人滿適合的。可是後來相處覺得他其實也是強攻啊。」顏筠悲嘆著,想起自己初見面估計錯誤時的樣子。「我本以為如果蘇蘇不是攻的話,至少算是強受的,那知……。」

  蘇瑞想著林翊和蘇宿,怎麼也不能把兩人搭配在一起,大概是因為已經知道他們對顏筠有企圖,所以無法想像。

  只要受方是顏筠,任何人都可以是強攻吧?何況顏筠根本就是活色生香的誘受,比起林翊,更是不知適合了多少倍。

  顏筠是誘受,如果加上平常那種有點天真過頭的個性,只要讓顏筠睜起那雙大眼,再配上那艷紅小口,也無怪被顏筠評為誘受的林翊,也會化身為強攻啊,恐怕還是SM那級別的人………

  「瑞、瑞、瑞!」

  一陣搖晃,蘇瑞茫然回神,這才發現自己神遊不知到那去了。

  「瑞啊,我說完了,換你了。」

  「啊?換我了啊?」

  「對啊,換你家那位。」

  蘇瑞想想,又轉頭瞧瞧四週,這才開始回憶。

  「蒼蒼啊,雖然看來很有皇帝威嚴,可是第一印象還是很有誘受味道的,女王受也可以用來形容他,怎麼看就是有那種感覺存在。」

  蘇瑞說到這卻深深嘆了口氣,心底深處一直都是偷偷把蒼蒼歸在女王受這一類型的,只是打死都不能讓他知道。

  「不過他是皇帝嘛,所以絕不可能是女王受,女王攻還差不多啊,或者說是女王攻和強攻的混合體?雖然他應該是強氣攻,可是覺得女王攻比較適合他啊。」

  既是女王攻,那麼與女王攻相配的我,算不算忠犬受?蘇瑞不負責任的想著。

  「什麼是女王攻呢?」

  「女王攻就是負責主導的攻方在床事方面表現得猶如一個女王般高傲且充滿優勢,讓人不得不臣服於其魅力之下。」蘇瑞無意識的回答。「筠筠,這些專業術語你不是都知道?幹嘛還要問我。」

  蘇瑞納悶著,轉頭朝發聲源看去,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倒抽口氣,整個人呈現失神狀態。

  「你、你、你怎...怎麼在這?」蘇瑞結結巴巴的問,轉頭想找顏筠來壯壯膽,他很膽小,現在這種情況不找個人來靠,恐怕會真的休克。

  老天!今天出門是忘了先卜卦嗎?應該看黃歷的。

  「如果是找你那位朋友,不用看了,他已經被蘇宿和林翊接走了。」蒼宏銘好心的再加上一句「就在剛才我問你什麼是女王攻的時候。」

  蘇瑞呆呆望著蒼宏銘,完全不知該怎麼辦。

  蒼宏銘輕輕一笑,身著平常服飾的他不再有朝堂上皇帝的氣勢,盡斂於內,此時的他看來只是一個有無限魅力的男人,果然繼承母方的好樣貌。

  怎麼看就是有女王的氣質存在啊。

  蘇瑞悲哀的發現此刻的自己居然還有心情品評蒼宏銘現在的模樣。

  「啊──」

  還在失神的當下,蘇瑞發現自己被蒼宏銘攔腰一抱縱身飛去,沒有心理準備的他發出一聲短呼。

  再下一刻,蘇瑞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房內的大床上了。

  蘇瑞頓生不祥之感。

  對著蒼宏銘討好一笑:「蒼,那個那個,剛才的事,呃…我…」無奈的發現自己什麼藉口都想不出,被抓到自己背後議論他,還是女王攻受的問題,這下真的是死定了。

  蒼宏銘只是定定的看著蘇瑞,徐徐的發出一笑,讓蘇瑞呼吸停滯了一下,第一次看見蒼宏銘笑得如此嫵媚,怎麼做到的?這麼強勢的男人也可以笑得風情萬種?

  女王啊女王!

  蒼宏銘伸出一指,延著蘇瑞衣襟的方向遊走,直到腰帶,稍稍用力一勾,腰帶隨即滑落,只由腰帶合攏的衣襟隨即散開來,露出裏面的裏衣,蒼宏銘改指為掌,探入蘇瑞的衣內,上半身前傾靠近蘇瑞,氣息吐露在蘇瑞臉上,看見蘇瑞一臉的迷茫,蘇瑞其中一手不知不覺間按在遊移在自己身上的蒼宏銘手上,兩人的手藉由相貼而顯得熱力十足。

  蒼宏銘滿意的微笑,而這一笑更是勾得蘇瑞心猿意馬。

  「女王嗎?充滿魅力嗎?」蒼宏銘低聲開口

  「是啊,蒼蒼你一直都是這麼的有魅力,讓人沉溺其中。」蘇瑞被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好吧,因為是你,而且你的回答還算讓我滿意,所以我原諒你。

  可是還是要點補償才行。

  蒼宏銘吻住蘇瑞,手一揚,床幔落下,掩住兩人的身形,低喘與呻吟不斷從裏面傳出。

  良久良久後,蘇瑞暗自悔恨,一開口成千古恨啊,否則也不會落得現在全身散架的地步了。

  嗚~~腰啊、腿啊、臀啊~~

  蒼蒼的體力怎麼這麼好啊,硬拉著自己做了一天,自己都求饒了還一直做。

  做完了還不讓自己休息,還在那興致勃勃問著那些術語,嗚~~~不說了行不行~~

  不要問了啦~~~~~

  那些攻受的問題去問筠筠啦~~~

  那些腐女、總攻、總受的別再來問我了~~

【無德無才】游泳事故

寫在前面,這是我看了某耽美文寫的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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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泠楓

作品名:無德無才

「好熱啊,這種天氣真是受不了,好懷念現代的冷氣啊。」

蘇瑞像趴趴熊一樣懶懶躺在躺椅上。

「要不要去找顏筠呢?好久不見了啊。」

「去找他好了,順便可以做那件事。」

「啊,蒼蒼回來後,要跟他說一下,好熱啊。」

住在宮中幾年後,終於受不了宮中煩悶生活的蘇瑞,堅持出宮找顏筠聚聚聊是非。

真的是好久不見這個朋友了啊。

「瑞瑞,等過一陣我再帶你出去好嗎?出門很危險的。」

「你太忙了,再說我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隨便幾個侍衛保護我就可以了。」

「瑞瑞,乖,聽話,你怎麼不會是重要人物呢?過陣子我就帶你去找顏筠。」

「要等多久?」

蘇瑞實在有點意興闌珊,皇帝這個大忙人,天天有不同的官員來寢宮求見皇帝,每天的早朝議事也就罷了,連下朝後都要騷擾”皇帝”,幸好蒼宏銘堅持與瑞瑞的晚膳時間絕不接見任何人,不然…哼哼。

說到底,不就怕他這個〞紅顏〞,喔,不,是〞藍顏禍國〞麼?其實那些官員實在想太多了,他還怕蒼蒼膩了他,或者那天不小心惹到蒼蒼不高興,然後被賜死呢,如何禍國呢?

咳咳,扯遠了,總之,在偉大的蒼宏銘陛下「免朝一個月」的一聲令下後,高興的帶瑞瑞出發前去找顏筠〞敘舊〞。

「筠筠!」

「瑞瑞啊!」

兩人相見份外激動,就只差沒有衝上前來個美式狗熊擁抱以示想念,但識出兩人想做什麼的雙方人馬立即出手死拽著兩人的衣領,兩個許久不見的友人收勢不及,頓時跌回各自的情人懷裏。

蒼宏銘似是享受美人在懷的樣子,一隻狼爪不著痕跡的瑞瑞屁屁上摸了一把,誰叫蘇瑞以趕路為由不讓蒼宏銘碰呢?

欲求不滿的蒼宏銘也只好吃吃豆腐來疏解一下了。

不能擁抱沒關係,這不影響接下來要做的那件事的心情。

「瑞啊,東西帶了沒?」

「帶啦帶啦,你呢?」

「那好,Let Go。」

顏筠和蘇瑞手裏抓著不知從那裏變來的小袋子,就由顏筠帶領著蘇瑞朝著定點方向跑,不顧身後人的呼喚。

「瑞….」

「筠筠,你們要去那?」

但是再多的呼喚也喚不回滿腦全被某件事充填的蘇瑞和顏筠。

蒼宏銘伸出的手仍停在半空中……..

蒼宏銘望著對方。

對方那2個路人甲乙也在發楞中。

蒼宏銘馬上下了個決定。

蒼宏銘決定跟蹤,誰知那個顏筠會做什麼事。

「夏天就是要這樣才行啊。」

蘇瑞發出一聲長長舒服的嘆息。

「是啊,還是天然的最好。」

顏筠閉眼發出同樣的感慨。

「沒有污染、沒有加氯、沒有人搶,真是好。」

「要是再來個冰啤就更好了。」

蘇瑞懶洋洋划動著四肢,顏筠則是靠在一塊岩石旁,閉眼享受陽光,一旁的魚兒好奇的靠近顏筠又儘速遊開。

蘇瑞一下仰式、一下青蛙式的互換,讓他不禁感嘆,古代雖然落後了點,但這種無污染情涼的溪河比起現代那種室內游泳池好了不知多少倍啊,游泳池還天天擠了一堆人啊。

顏筠瞧著蘇瑞的姿勢,暗自高興自己做了個好決定,皇宮中那來的地方可以這麼做,就算有人工湖,恐怕也會被說成於禮不合,想到這,自己還真比蘇瑞好過了不止一倍,蘇瑞什麼人不好愛,偏愛上一個皇帝?

幸好邀請蘇瑞來這裡的決定總算沒做錯。

想著想著,顏筠自己也離開岩石旁,來個蝶式。

而此時不遠處的草叢中正躲著眼睛發紅的3個人。

他們尾隨而來,卻瞧見讓他們吐血的這一幕。

老天!他們身上就只披著一塊破布,那和赤身裸體有什麼差別!?

可是、可是瑞瑞(筠筠)的身體,雖然顯得稍微瘦弱卻沒有多餘的贅肉,水珠在那蜜色的肌膚劃過,閃閃發著光。

視線再往下,窄窄的腰曾經讓自己流連不已,再移下去一點點,就看到那塊黑色的破布緊緊圍住身體,包裹著重點部位,突顯出它的線條,想像著那邊曾經在自己手下………….

不能再想下去了,蒼宏銘發現自己腹部升起一陣渴望,而且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回去後一定要勒令瑞瑞不準再穿這種衣物,就算穿也只能給自己一個人看。

僵硬的轉頭,不意外的看見對方也是一臉潮紅,啊啊~~

雙方眼神交流著,達成共識後各自展開行動。

「啊啊~~~」

「啊~~~~」

兩聲驚呼分別出自於蘇瑞和顏筠之口。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多說了吧。

後來再碰面的蘇瑞和顏筠,都暗暗發誓游泳絕對要找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

而吃飽喝足的攻方,卻是覺得〞啊,那叫泳褲的衣服真好脫,下次再讓他穿。

【9號殺手】針孔的始祖

UB總部公佈欄前此時正人聲鼎沸

「我要A組兩套。」

「我要B組、C組各一套。」

「我要D組一套。」

「好好好,不要吵、不要擠,一個個來。」NO.19拿著擴音器吆喝著「NO.10001,趕快登記下來,另外不要忘了把這些照片加洗送到UB各國分部公佈......還有別忘了要考慮匯率變動問題,價格也要適時調整才行。」

「是......」NO.10001滿臉黑線冷汗直冒直進行NO.19吩咐的工作不敢違背,可是心裡直想:NO.19你把NO.9和橘 慎悟的居家生活照如此公開拍賣沒關係嗎?上天保佑別被NO.9發現呀。

手上不敢停頓,大筆一揮:NO.10001,全部各一套。

公佈欄上斗大的標題:NO.9私生活大公開!!!欲購者從速!!!


UB總部某一角落

「啊~~~~~~氣死我了,那才不是NO.9,把我的NO.9還給我~~~~」

「可惡的橘 慎悟,都是你這個罪魁禍首~~~~~啊~~~~~~」

房間外面的告示牌:「UB頭等精神病房」

目前一名人員隔離治療中:NO.10



而美國軍方准少將辦公室內

「呵呵呵~~~~~~真是卯到了,NO.19絕對~~~~想不到我暗摃這麼多的好 貨,有NO.9和慎悟的∆∆∆、@@@,還有&&&和現場實錄DVD~~呵呵呵。」

「真是太感謝NO.?為我保留這些」

「韓德森少將沒問題吧?他已經在裡面偷笑很久了。」

「要不要叫軍醫來比較好?」


此時地球外圍的某軍事衛星

「下次換誰呢?NO.7嗎?不不不,NO.19也是當紅炸子雞,不過先考慮版權費問題好了。」

「..........」

NO.4沈思中



後記:原來針孔偷拍的始祖就是NO.4,不過器材也太高級了吧T___T//

【9號殺手】假期

「準備好了嗎?」黑暗中,一名男子微微笑著。


「好了,而且見面禮一樣也不少。」另一名男子嚴肅的表情透露著一絲詭異。


「是嗎?那……該出發了,正好殺個措手不及。」


「放心吧,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們會在這時出現。」


黑夜中,月亮靜靜著的在夜空閃爍著光芒。





南太平洋海上一座小島上,


本該是渺無人煙、只有野生動物的無人島上,卻意外有著一棟白色雅緻的別墅。
不過看似平靜的屋內顯然並非如此。


「天吶,篠塚,求求妳,別再看那些孫子兵法、帝王學、如何拷問的一千種方法,拜託妳。」慎悟受不了的大叫。


「這怎麼可以!?」篠塚還是一貫冷靜,但仔細瞧卻有絲驚慌,然而令人驚訝的在後面,映入眼裡的9號身穿一襲潔白的孕婦裝,蕾絲裙擺隨風飄逸,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不像以往出任務時隨意披散著頭,已經懷孕5個月了。


「慎悟,我知道你並想短期間內能過著像普通家庭一樣,但是我是UB的9號,我身負重任,因此即使我生小孩,按組織規定,都必須組織的方式教養長大,因此胎教是有必要的,慎悟你該明白,我並不是只有專屬於你的一個人。」


「我明白,但我……」慎悟心裡吶喊著,可是至少這段期間內就讓我能完全的擁有妳,難道這也是奢想?


慎悟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聲爆炸巨響硬生生打斷。



9號雖然懷孕但身手不改迅速拉過慎悟護在身後。


「Hello,慎悟、9號,我們來看你們了,還有帶很多……」一群破門而入的不速之客似乎察覺到室內的暗潮洶湧,一下子靜了下來。


「混蛋傢伙,你們不知道這會嚇死人嗎?要是嚇到篠塚要怎麼辦?你們要負責嗎?7號、一克、還有……誰呀,真是欠扁的傢伙。」慎悟反過來抱住篠塚護在胸前破口大罵。


一群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時間無言以對,全都羞愧直低下頭。


「篠塚,妳有沒有事?趕快坐下來……你們這群傢伙放著正事不幹,來這裡做什麼?UB都這麼閒呀?篠塚,不要動,我拿果汁給妳喝哦。」慎悟衝進廚房拿了果汁出來,看見他口中櫻櫻美代子的UB大頭們還傻楞在那裡。


「你們怎麼在這,什麼時候來的?看完該走了吧?」口氣不甚好。


7號首先回神:「NO.19,交給你了。」


接到命令的一克馬上架著慎悟到房間開始了man’s talk。



房間內


「我說慎悟吶,聽說你和9號吵架是吧?甚至以分手為要脅是吧?」一克眼神一閃,似乎有所圖謀。「不行哦,你們可是UB的幸福指標,淺見他可是向你看齊呢。」


慎悟被踩到痛腳似的背過身:「跟你們沒關係,還有干淺見什麼事,什麼幸福指標?亂來。」




一克仍是笑笑毫不在意:「我知道你的心情,不過UB也有UB的難處,希望你能諒解,畢竟我們不同於一般的組織。」


我知道,可是我的感情已快潰堤而出,我不知如何處理。慎悟心裡吶喊著。

「也因此,在來這裡之前,除了9號外,UB的個位數已經開過會,畢竟這也是UB創立以來第一遭,所以我們也很想好好協商這件事,讓雙方滿意。」


慎悟聽了不知怎的有些不妙的預感,因為UB的人的腦袋實在不能用一般人的標準來衡量。

「經過討論之後,」一克彷彿沒看到慎悟的表情似繼續說著:「我們決定,9號的小孩仍是必須以UB的方式來教養,不過我們也會補償你,所以NO.4自願當你們的家庭攝影師,從9號一開始懷孕至成長過程,他都會拍照以做留念,當然是從外太空,你也知道NO.4的責任重大,不是只顧你們家就好。」

慎悟聽到這,額上已出現了黑線:一克,這叫偷窺吧…等等,意思是我和篠塚…的一舉一動……

「而NO.1願意成立一間UB養成學校,所有升學過程比照一般學校,有文化祭、家長會談…等,只是……」

慎悟吞了口口水,心裡不妙的預感愈加擴大。

「課程內容是槍械認識及使用、各國情勢分析……所有UB該學的一樣不缺,啊!你放心,我們會讓你當幼稚園老師和學生餐廳的大廚,這樣你也可以參與小孩的成長過程,又不用擔心小孩安危,這樣你就能放心了吧。」

慎悟聽到這已經快昏了,卻又聽到一段讓他足以吐血送醫的話。

「啊,忘了跟你說我們有帶禮物來看你們,是各國語言學習DVD和各式槍枝,現在9號應該正和他們在客廳進行胎教吧……….慎悟!?你怎麼了?醒醒呀,快來人。」

奇怪,一克還有前的景物怎麼離我越來越遠…慎悟眼前一黑。(替他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