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25日 星期四

【火影】【寧雛】惡夢 (贈腳踩西瓜皮)

所謂的命運真的是不可違背的嗎?

寧次望著天上的浮雲,腦中還不斷回想著剛才聽到的事,他無法接受!難不成人真的無法拚過命運嗎?就像他的父親一樣嗎?為了宗家而犧牲自己!?一點自由都沒有!只能為宗家生、為宗家死。

寧次心中有無名的情緒,他需要發洩,卻不知該對什麼對象發洩,但他唯一知道的是,和她再也回不到從前。

寧次悲傷的想著,是的,一切再也不能回到從前。



原本安睡的男人猛然張開眼睛一驚而起,映入眼裡的首先是天天看到熟不能再熟的天花板。男人半坐起身抹了下臉,平復已亂掉的呼吸,絲絲穿越門縫的陽光透露著又是新的一天,但男人卻完全沒有發現,只是一個勁的回想著夢境。

又來了,又是這個夢,自小而大幾乎不曾做夢,但是只要一做夢就必定是相同的場景,而且每次都不會有好事發生。

猶記得第一次做這夢時,是和雛田一家吃飯時發生噎食事件,讓他形象大受損。第二次則是受宗主所託訓練雛田時,發生溺水事件...不再細數,但有一個共同點────想至此,寧次不禁渾身一顫,不會吧?

還在胡思亂想時,門「依呀」一聲打開,寧次嘴角泛出一絲笑,轉頭看去,無論過多少年仍是帶著一臉羞怯笑容的雛田正跪坐在門口,即使雛田早已成為他的妻子已久,仍然不改當初。

「寧次哥哥醒了,可以準備吃早點了。」雛田說完想離去時卻發現寧次雖然還是一如以往微笑,眼神溫柔,但額上卻有一滴汗珠。

「寧次哥哥,你怎麼了?流汗了?」

「啊!沒事,只是做了個夢而已。」

雛田永遠都是這樣,永遠溫柔細心照顧別人,注意到別人的情況,卻總是不在乎自己的需求,每次都要旁人拉一把。

雛田放下心:「那寧次哥哥準備好了就可以來飯廳了。」說完關上拉門想離去,但卻又想起一事又回頭。「對了,寧次哥哥,昨天忘了和你說,鳴人和佐助待會會來玩喔。」雛田不吝惜送上大大的笑容才離開。

寧次在房內聽到消息足足呆了三秒才回神,楞楞地看著房門閉關上,聽著雛田遠去的腳步聲。

他就知道,每次做這個夢都沒有好事,而且每次都和他有關,沒錯,就是他,當代第六代火影大人──漩渦鳴人。

寧次頭痛極了,實在很想找個藉口出門去,只要不見鳴人那張臉就可以,可是雛田會失望,雛田一直對著鳴人懷著感謝之心,也一直希望兩家能保持友好。

不能讓雛田失望啊。




雛田把碗筷放下,端詳著寧次的臉,寧次過了幾秒才發現。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寧次哥哥在每次鳴人來的時候都會這樣呢。」

「呃!我有怎樣嗎?」寧次心中一驚,難道雛田看出我其實並不樂意讓鳴人來家裡?

雛田笑得燦爛:「寧次哥哥在想著如何招待鳴人和佐助對不對?」

「唔...」雛田永遠都是這麼無邪,寧次心中有點感動。

「寧次哥哥和他們感情永遠都那麼好,真的很令人感動。」

雛田,其實事實並不是妳想的那樣,但寧次只是默默吃著手中的食物,一點都不想戳破,就讓雛田這麼想吧。

「好得讓雛田都有點嫉妒了。」雛田的表情透露著一絲細微落寞。

「雛田,其實...」寧次一聽,急忙回答。

其實我和鳴人感情一點都不好。

寧次想這樣回答,但一看到雛田的眼神及帶笑的表情,又把話吞回去,就是這個表情讓他目眩神迷,自從幼年時第一次見到雛田時就是了。(幼年回憶總是美化的) 話到一半說不出口,並不是寧次不想說,也不是雛田的表情讓寧次心生不忍不出口,而是.....


「喲喝!雛田、寧次,我和佐助來看你們囉!」一個精神飽滿的聲音從玄關一路傳到飯廳。「唉喲!痛!佐助,幹嘛打我!」聲音逐漸減弱直至無聲。

光聽鳴人的聲音,就可以想像鳴人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鳴人雙手扠著腰絲毫不顧禮節大聲笑著大聲嚷嚷,佐助看不過去,反手賞了個爆粟給鳴人,鳴人挨擊摸頭卻不敢做聲,只得看著佐助冷臉但發作不得,只能委曲看著佐助,而佐助表情冷淡以對,眼神卻有一絲無奈。

這個情景雖只是想像但也足夠讓在飯廳裡的寧次和雛田發笑了。

雛田在兩人進來前先一步拉開大門:「火影大人、佐助,進來吧,要不要一起吃飯?」

鳴人笑開著臉,毫不客氣馬上走向飯桌前坐下:「太好了,早上可是吃都沒吃就出門了,真好,可以享受到雛田的手藝,寧次真是好樣的,可以每天享受到。」

雛田臉紅了一紅,寧次則是咳了咳。

佐助暗嘆一口氣,也跟著坐下:「我們來打擾了。」



「火影大人和佐助公務繁忙,還要撥出時間來訪,也真是難為了。」寧次不經意的開口,眼角微微瞄向鳴人。

佐助默不開口,他當然知道寧次的言下之意,擺明了就是不歡迎鳴人來訪,也很清楚寧次的態度為什麼會變這樣,一想到這,佐助忍不住心中嘆氣再嘆氣。

佐助微微偏頭看著鳴人,就不知這小子到底明不明白了。

可惜的是鳴人向來以粗神經著稱,對寧次的話意只當是關心:「唉呀,寧次不用在意啦,我們也是偷溜啦!」

佐助怒從心來,也不想想為了他的偷溜,他花了多大的勁躲開那些囉嗦的部屬,回去還要解決那些堆積的公文,正想再賞給鳴人一個爆粟時。

「火影來這有事嗎?」雛田的一句話正好及時解救鳴人的頭部免再受摧殘。

鳴人渾然不知自己剛剛躲過一劫,猶自興高彩烈:「喔,是這樣的,昨天接到鹿丸的信,說在外周遊列國回來了,然後還要帶著手鞠回來,並且要辦訂婚宴,所以想說趁機幫他舉行個歡迎會,所以來找你們商量。」

寧次聞言,只是淡淡睨了鳴人一眼,沉默了一下才開口:「你少瞎攪和了。」

「啊?」鳴人的笑容瞬間停了一下。「我剛好像聽到什麼?」

「不要瞎攪和。」寧次再度回答。

說得好!佐助心中暗暗贊同。

雛田沒料到寧次會這樣回答,擔心望著寧次,同時疑惑寧次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鳴人這次聽得清清楚楚,不是寧次說錯,也不是他聴錯,寧次確實說出了那幾個字。

「你最好說清楚!!」鳴人被潑了一盆冷水,心情變差,口氣自然也好不到那去。

寧次放下碗筷,直勾勾看著鳴人:「你真想知道?」

「好吧,我們到庭院談。」不能再多一個受害者了。

說畢率先向外面走去,鳴人哼了一聲也跟著出去。

雛田正想開口:「寧....」卻被佐助阻止。

佐助對雛田搖搖頭:「沒關係,讓他們去吧。」

「真的沒問題嗎?」雛田依然有些放不下心。

「沒問題的。」佐助給以一個肯定的眼神。


「嗯。」

一派平和的日向家庭園,現在不知為何卻多了點凝重的氣氛。

「你說,為什麼不慶祝?」鳴人雙手扠腰,一臉兇相。

「你真的一點自覺也沒有?」寧次反問。

「咦?」鳴人聽到這句話,再沒了先前的怒氣,露出一臉呆相,什麼自覺,他那需要什麼自覺,開慶祝會跟自覺有什麼關係?

寧次見了鳴人這副模樣,原本的冷靜不翼而飛,那副呆樣真的是第六代火影嗎?第五代火影不會是瞎了眼吧?連自己做過的好事一丁點都不記得!他當初鬼迷了心竅才會找他幫忙!

寧次再也掩飾不住怒氣:「不要告訴我你早忘了那回事!」

鳴人更加摸不著了,現在的情形似乎已反過來,換成寧次一臉怒氣質問著火影,而應高高在上的火影此時卻像做錯事卻猶不自知的小孩子一樣接受質詢。

「到底什麼事?」

這句話把寧次原先猶剩幾分的理智全轟到天外。

只見寧次揪起當代火影.鳴人的領子大吼:「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屢次在雛田前出糗!」

「有嗎?」

火上加油!

寧次臉都快扭曲了:「那次我教雛田忍術,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來,我也不會在行使白眼途中差點眼睛抽筋,讓雛田看笑話。」

「呃呃,那不是你那天眼睛狀況本來就不好嗎?還硬要找時間和雛田在一起,才會變成這樣不是嗎?」

「什麼!你再說!」

「不.....」聲音細若蚊蚋。

「還有,再上上次,我約雛田去河邊釣魚,又是你出現,害我掉下河裡,頭上還頂著一尾魚讓雛田看見,你那時還敢笑!」

「啊啊,我只是看那時你們兩個都不說話,想過去說個笑話解解悶嘛。」

笨蛋!那叫氣氛!

「再來一次全村聯誼大會,若不是你,我不會因為滑倒而不小心撲倒丁次,差點讓雛田誤會!讓日足大人看到我那副模樣!」

「這、這,我只是看你拿著東西好像不方便,想過去幫忙拿.....,不是你平衡太差絆到小石子跌的嗎?」

這傢伙還是不悔改!寧次直吐血,但仍是勉強忍住。

「最重要的一次,我找那時已經是火影的你一起上日向宗家提親,結果你還是搞砸,讓我在日足大人面前丟了臉,我在日足大人面前撲倒雛田,還敢說不是你的錯?」

鳴人這次真的心虛了,他不是故意的,他那時只是覺得寧次好像很緊張,想給他打打氣,所以往他背上拍了一下,那知那麼剛好就讓他跌到雛田面前,而且還那麼剛好,差一點點就把雛田的腰帶扯開露出春光。

他真的只是想幫忙啊。

「所.以!不准你再插手任何一件事,包括這次的鹿丸也是!」寧次大吼,該死,而且每次出糗都一定會做類似今天早上的夢。

每次夢見都會碰到鳴人,然後再發生壞事,無不靈驗!



「寧次哥哥?」

寧次僵住當場,這聲音?寧次緩緩轉過頭,雛田正站在庭院門關前,怯生生的露出一張小臉,完了,他一向在雛田面前保持的溫和形象....

惡夢.........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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